我们无言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直到我们的呼吸越来越缓,渐渐同步,刚才大汗一场的疲惫袭来,我们在帐篷里一同沉入了梦乡。
听到这儿,巴人岳才会过意来,忙不迭地顺着胡玉倩的话儿讲,“就是啊!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,就好像天仙下凡一般,可惜我巴人岳没福,要是有幸能一亲芳泽,我保证会怜香惜玉,绝对把急色劲儿收起来,让她好好享受床笫之乐。
儿媳的体内真柔软,我的手上上下下的拨动着儿媳的子宫,并不断地向子宫后深挖。
他喉咙发干,手指摩挲着那块布料,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:林秀芳是不是也像他一样,晚上偷偷想着什么才湿成这样?她会不会也梦到他,梦到他把她压在床上,狠狠地弄她?他想象她穿着瑜伽服被他撕开,露出白嫩的皮肤,喘着气求他快点,那成熟的身体在他手里软得像水。
和余弦这种彻底除了人籍的二五仔不同,文雪在Z大依旧还有根据地,每当她熬夜晚了不方便回家,还是能回到寝室里住着的,宿管小姐姐甚至都是学生会的势力范围。
只是我已不可能如她所愿,晴的深处如此紧实有致,绝佳的包裹感是如此的欲拒还迎,比起还在嘴硬的晴,还是此处更加诚实。